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来源:三点一弯钩
你是否有过这样的体验:
清晨醒来,迷迷糊糊又睡去后,梦里突然多了一位威武汉子或者妩媚女郎,极尽挑逗一番后,与你发生了一些不可描述的事情?
古人云“春梦了无痕”。
“春”意味着浅尝则止,因此早醒再入睡和午睡时,最容易做性梦。
“性梦”,泛指一切和性驱力相辅相成的梦中活动。这里的“性”并不止“性活动”,还有异性或同性的肢体接触,牵手,拥抱甚至对视。
虽然春天已过,但梦里处处春光。
在这个阴沉乏味的周一,有人埋头加班,有人在梦中释放激增的荷尔蒙,醒来却有些疑惑:
我为什么会做性梦?
会不会有什么心理问题?
我该不会是变态吧?
别慌,你的猜测可能并不成立。今天就来聊一聊,性梦背后的心理征兆,以及那些你可能意识到了,但没来得及找到答案的情绪问题。
“我梦见自己被性侵了,梦里还挺开心的,但我明明很厌恶这种事啊!难道我潜意识里是个变态吗?”
已婚已育的姐妹读完《梦的解析》,跟我探讨她最近的困惑。
她害怕自己就是佛洛依德口中的“神经症患者”,因此一再去探究梦的细节。
我向她解释:“潜意识这东西,一旦你意识得到,就说明它不是潜意识。何况你只是做了性梦而已,每个人都会梦到啊。
有直男梦到过被男人性侵,甚至跟动物发生关系;有黄花闺女梦到过自己变成男人,和女性发生关系;有已婚太太梦到和蛇纠缠在一起……梦的意向太多元化了,可这不一定都跟潜意识有关。”
临床心理学家和睡眠专家Michaelbreus认为:
当个体进入青春期,男孩开始产生睾丸激素,女孩开始产生雌激素,性梦也随之而来。
性治疗师hollyRichmond说,她80%的来访者都谈过自己的性梦。
有的人看起来严肃正经,梦里不堪入目,当真是“我骚起来我自己都怕”。
虽然性梦是正常健康的,但由于理智和道德的约束,人们醒来后,会为此感到兴奋,内疚或恐惧,甚至产生深远影响,留下心理后遗症。
我的大学室友,一位从小家教严格的姑娘,梦到自己在大森林里围观“多人运动”,醒来之后崩溃了,清晨六点哀嚎:“我不纯洁了!”
青少年尤其容易被性梦影响,一位15岁的小男孩在网上发帖问:
“梦到和妈妈性交怎么办?羞得想扇自己巴掌,好几天不敢看妈妈的脸,我怀疑我是个变态。”
每当看到这些人和事,我都特别想仰头呐喊;苍天啊!性梦不是性啊!要是人梦到什么,心里就藏着什么,如此一目了然,那“解梦专家”精神分析师可以集体下岗了。
性梦到底意味着什么?性梦研究者SophiesaintThomas“关于性梦的13个意向解读”这篇文中,罗列了13种性梦。
从精神分析的角度来看,它们分别代表了五种不同的情绪特征:
A.违背意愿的性
一位痴迷胡歌的姑娘,梦到自己和单位里的秃头上司发生关系,她觉得相当迷,因为她对这个“肚量惊人”的中年男人根本不感兴趣,甚至有些厌恶,怎么没梦到胡歌反而梦到他呢?
梦是一件很有趣的事情,有时梦中无性,比如在河边纯洁地采蘑菇,却是妥妥的性梦。因为蘑菇的形状象征着男性生殖器,而河水象征着性交;
有时梦中有性,比如和厌恶或者无好感的人发生关系,却不是性梦,更可能是你在单位里被压榨久了,权利欲望表象化了。
如同蘑菇和蛇可以象征生殖器,性本身也有象征意义。它可能象征着我们渴望获得权利的冲动,可能象征着支配操控他人的愿望,也可能象征着我们被群体排挤的失落。
所以,梦见和不感兴趣的人发生亲密接触,比起欲求不满,你更需要反思一下最近工作压力是否有些大,付出没有换来回报,导致心态失衡,堆积了太多不甘不愿的情绪垃圾。
B.同性亲密关系
好几个姑娘告诉我:我梦到和女孩子做那事儿,我怀疑我可能是双性恋。
性治疗师Richmond说,她的办公室里挤满了做“同性梦”的来访者,但她们绝大多数都是异性恋。
说真的,为什么我们的大脑要浪费时间,去和自己根本不感兴趣的性别发生关系呢?
但透过“同性梦”,我们能感受到一种刺激,新鲜,未曾体验过的新世界。
“同性梦”属于勇敢者,它提醒我们:你把自己憋在一个小盒子里太久了,是时候探出头看看更大的世界了。你要去冒险,去改变,去获得更强烈的优越感和更浪漫的体验。
如果你仅仅把“同性梦”理解为“欲求不满”,那真的太可惜了,因为“同性梦”里面藏着源自追求卓越的动力,它会让你在踏出改变的第一步时,效果拔群,事半功倍。
C.偶像与名人
前几天我梦到了吴亦凡,但我并不迷他,梦里他也在人群之外很远的地方,看起来与我无关,可因为“人群”这个带有性意味的意向。
我意识到我做了一个“性梦”,立刻就对吴亦凡产生了兴趣。
梦可以传达很多信息,但并不总是直接相关。梦到偶像名人,可能代表他对我们产生性吸引力,也可能代表我们渴望拥有他的某些特质,而这通常跟膨胀的自我有关。
在那段时间,我们的自我就像一块吸了水海绵,变得更大了,站在膨胀的自我上面,以往触不可及的人,似乎距离我们近了一点。于是我们渴望去抓取,靠近,消除隔阂,拥有和现在不一样的东西。
生活中未竟的情感,压抑的需求,如同有了桥梁,从无人问津的地带跑出来,撒着欢儿奔向自由。
因此,做了“偶像梦”之后,我们常有一种难以言说的满足感。
D.前任或伴侣
我曾经收到过很多的情感邮件,有好几封信中写了同样一句话:
我和他已经分手了,但梦里我们又在一起了。
我怀疑这是否就是“分手炮”的来由。
梦里的感觉很真实,仿佛我们真的还有留恋,如果已婚或有新恋人,还会因此产生愧疚羞耻感。
实际上,前任梦只是未竟情感的遗留,你留恋着过去的感情,并不代表你留恋旧人。
梦到现任伴侣则完全不一样,它往往发生在热恋期或关系不稳定,夫妻异地的时候,时常会夹杂着一些羞于说出口的道德禁忌。
就像佛利德曼说的:当两性关系不那么容易获得,做性梦就更常见了。
E.性侵或强迫性活动
我们的大脑特别喜欢挑战禁忌,在无意识中受到过性伤害的人,会反复做强迫性的性梦,比如强奸或性侵。
有专家认为,“强迫梦”可能是ptsd的后遗症。
Breus说:“如果你做了一个源于性侵犯的梦,也许你该把它定义为‘噩梦’,而不是性梦。”
考虑到每6名女性就有一名性侵犯幸存者,我们应该重视强迫梦背后的创伤,这可能是你的大脑在处理一些事情。
如果你做到关于性侵的梦,你或许以为这是某种心理暗示,但我更希望你认识到:
你已是幸存者,那些发生在你身上的事情,并不是你的错,即使它们再现,你也不应该再被困扰了。
性梦中,让人焦虑的梦比快乐的梦更常见。
因此让人愉快的伴侣梦和偶像梦,不见得经常发生,我们性梦的主题,似乎更多是一些乱七八糟的人,和一些乱七八糟的意向。
但性梦只是本我的释放,无论怎样的梦,都是在帮助我们清理压抑的情绪,让那些藏进潜意识里的东西水落石出,从而针对性地解决。
比如,梦到和伴侣相关的内容,最好跟伴侣聊聊。
当然,你不一定要全盘托出,但不妨思考一下双方是否很长时间没见面,或者情感逐渐冷淡。
如果是,梦在提醒你:不要委屈自己。
很多时候,同一个梦里会出现各种不同的意向,仿佛一锅大杂烩,但也不需要担忧。
Breus提出,有时候我们会莫名其妙兴奋着醒来,全然忘记是否做梦,有时我们梦到兴奋的内容,却毫无快感。
这都是激素在作怪,是否做性梦,荷尔蒙可能会起到一定作用,但更多取决于你的周期和性别。
男性可能在无梦的情况下兴奋,简单直接。
女性则总是伴随着故事,甚至连故事都没有:花苞开放取代了性行为,象征生殖器的大河大山取代了男女,好一副高雅的《花鸟山水图》,谁能想到你做性梦了呢?
别担心梦太变态,会有损你的人格,你知道自己不会做出超出常理的举动,哪怕梦景真的在现实中重现,你也只可能尖叫着跑开。
梦是私密的,与他人无关,你大可把这当作大脑自己的小秘密。
而那些奇怪的人物,复杂的意向,绵长的故事和说不清道不明的兴奋,都只是乏味无聊的现实生活的调剂,是你几乎不可能打开的新世界的大门。
大脑见你活得太苦逼,让你体会一下不同的乐趣,给你干涩的灵魂一丝甘甜的安慰。
要是把这当真,在现实中付诸行动,那你下次做的梦,恐怕又是另一番景色了。
…
唐小柔大喜过望。
没想到,她的目的这么快就达成了。
“我,我们现在就走吧!”唐小
觉,逃课又怎么了?再说,我们可以请假。”唐小柔急声道。
由于过于激动,她的脸蛋微微泛起红晕。
“没错,我就是有点困,所以先让我休息一下吧。”说完,方羽就趴在桌上。
唐小柔又气又急,却无可奈何。
整个上午,方羽就像个没事人一般趴在桌上睡觉。
班里不少学生还想着何东林的老爸会找上门来,但四节课过去,一点声息也没有。
班里的学生顺着唐小柔的视线,看向方羽所在的角落。
他们的目光,自然而然地落在方羽前排的何东林身上。
何东林是高三二班的班草,长相俊朗,家庭富裕,是班里很多女生暗恋的对象。
难道唐小柔转来这个班,也是为了何东林!?
“东,东林哥,唐家大小姐好像是冲你来的啊。”同桌胡涛用手肘碰了碰何东林,说道。
何东林也有点摸不着头脑。
高一的时候,他曾追求唐小柔,结果连话都还没说上,就被唐家派来的人警告了。
从那时起,何东林就知道,唐小柔不是他能够招惹的存在。
可如今已经高三,快要毕业了,怎么唐小柔反而找上门来了?
难道,唐小柔已经暗恋他很久了?
这么一想,何东林立即挺直腰杆,顺手整理了一下刘海,心中无比激动,表面却云淡风轻。
班里的学生,视线都聚焦在唐小柔和何东林身上。
至于方羽和胖子两人,早就被他们忽略了。
这两人一个肥宅,一个性格孤僻,怎么可能得到女神唐小柔的青睐?
“妈的,又一朵鲜花要被何东林糟蹋了!”
“唉,要是我也像何东林一样有钱又帅气就好了。”
“唐小柔是我女神啊……她怎么可以喜欢上别人?”
班里男生既羡慕又嫉妒,心情复杂。
班主任黄海和蔼地看着唐小柔,问道:“唐小柔同学,你想跟何东林同学同桌吗?”
唐小柔没有说话,只是径直走下讲台,往方羽所在的位置走去。
何东林很紧张,心脏扑通直跳,想着开口第一句话要说什么。
唐小柔越走越近,何东林嘴角微微扬起,露出阳光的微笑,正想说话。
可没想,唐小柔根本没在他身旁停留,而是走到了他身后。
“老师,我想跟方羽同桌。”唐小柔看着方羽,目光炯炯,说道。
……
教室一片寂静,班里的学生睁大眼睛,面面相觑。
怎么回事?唐小柔居然要跟没什么存在感的方羽同桌?而不是班草何东林?
“同学,你愿意把这个位置让给我吗?”唐小柔对着惊呆了的刘胖子开口道,语气温柔,声音婉约动听。
作为一个肥宅,刘胖子第一次这么近距离面对这种级别的美少女,一时间脸涨得通红,嘴巴张开,却说不出话来。
“我可不想跟你同桌。”没等刘胖子说话,一旁的方羽就开了口。
“哇……”
有些男生忍不住了,爆发出一阵惊呼。
唐小柔要求与方羽同桌已经足够令他们震惊了。
可他们没想到,方羽居然还拒绝与唐小柔同桌?
他知道他拒绝的是什么么?
是全校男生的梦想!
“妈的,你不愿意,我愿意啊!”
班里所有男生心中都在大喊。
对于方羽的拒绝,唐小柔并不在意,她转头看向黄海。
感受到唐小柔的眼神,黄海浑身一紧。
以唐小柔的身份,即便校长在她面前,也得态度恭敬。现在她一个小小的要求,黄海自然要办到。
于是,黄海看向方羽,沉声道:“方羽同学,你态度端正一点!唐小柔同学刚刚加入我们班集体,你怎么能这样对她说话?”
“你和刘栋经常在课堂上交头接耳,我早就想把你们两个分开了!”
“正好,就让唐小柔同学跟你同桌,刘栋搬到第二组最后面,一个人坐!现在就搬!”
班主任下了命令,方羽自然无话可说。
几分钟后,唐小柔如愿以偿地成为了方羽的同桌。而刘胖子则孤苦伶仃地坐到第二组最后面去了。
“唐小柔同学是来自重点班的尖子生,大家一定要多向她学习!”黄海又奉承道。
对于方羽来说,与唐小柔同桌无疑是件糟糕的事情。
他在这所高中低调了整整两年,以至于班里大半学生连他名字都记不住。可这一切都被唐小柔毁了。
就如同现在,虽然还在上课,但方羽却能感受到很多道目光锁定在自己身上。
“唉。”方羽叹了口气,揉了揉太阳穴。
下课后,在全班同学目光的注视下,方羽和唐小柔先后离开教室,来到教学楼的天台。
“我知道你来找我的用意,但我可以告诉你,我帮不了你。”方羽开门见山地说道。
唐小柔轻咬嘴唇,说道:“你是药神的徒弟,你肯定能救我爷爷。”
“我说过了,我不是夏修之的徒弟,我是他的朋友。”方羽摇头道。
“你别骗我了,你一眼就能看出我爷爷是肺癌晚期,并且只剩三个月不到的寿命。除了药神的徒弟以外,还有谁能做到?”唐小柔坚定地说道。
方羽很后悔,当初就不应该多嘴说那句话。
“那又如何,看得出不代表什么,癌症晚期,全世界应该没人能够治好吧?”方羽挑眉道。
“我,我也不求你治好,我只希望……你能延长我爷爷的寿命,让他多活几年……求求你了,我们真的没别的办法了……”唐小柔美眸泛红,哽咽地说道。
这一年来,唐家花钱请了很多国内外知名的专家给唐老爷子诊断过,得出的结论都一样,唐老爷子的病已经无法治疗。
之后,他们历经千辛万苦找到药神夏修之的住所,可没想药神却已去世了。
如今,出现在药神住所,并且一眼就能看出唐老爷子病症的方羽,就是最后一根救命稻草。
唐小柔这种级别的美少女泫然欲泣,楚楚可怜的模样,只要是个正常男人,就不可能把持得住。
只是,方羽并不是一个正常男人,他是一位活了差不多五千年的老怪物。
“不好意思,同样做不到。”方羽说道。
世界上这么多人遭遇不幸,方羽没办法救所有人,更没有义务救所有人。
方羽只想平平淡淡地活着,希望有一天能突破炼气期。
他不是英雄,也不想做英雄。
“无论你想要多少报酬,我们都付得起!”唐小柔又说道。
“我真的帮不了你,我也不需要钱。”方羽淡淡地答道,转身离去。
走了两步,他又回过头,说道:“对了,我希望你可以搬走,我不想跟你同桌。我真的……很讨厌麻烦。”
见方羽头也不回地离开,唐小柔气得脸色发白。
作为唐家大小姐,她从未尝试过如此低声下气地求人,甚至连眼泪都流了。
可这个方羽,偏偏油盐不进,而且还一副云淡风轻的模样。
“讨厌麻烦?那我偏要给你制造麻烦!”唐小柔咬牙道。
两人回到教室,在接下来的几节课里,没有任何的交流。
直到上午最后一节课结束,方羽仍趴在桌上睡觉,而唐小柔则是整理好书本,用青葱般的手指戳了戳方羽的肩膀。
“方羽,我们一起去吃午饭吧。”唐小柔用甜美的嗓音说道。
方羽抬起头,看着笑靥如花的唐小柔,感觉不妙。
“算了,你昨晚太劳累了,继续睡吧,待会我给你带饭回来,乖乖等着哦。”唐小柔美眸闪过一丝狡黠,起身离开了教室。
而教室里,听到唐小柔这两句话的学生,已经疯狂了。
这句话信息量太大了!
昨晚太劳累是什么意思?说这句话的时候,唐小柔脸上的羞涩和红晕又是什么意思!?
难道,唐小柔已经被方羽给……
面对班里众多男生嫉恨的目光,方羽镇定自若。
看来唐小柔是诚心要给他制造麻烦了。
不过,唐小柔为了造成误会,居然连的她自己的名声都愿意玷污,也算是心狠了。
只是,方羽根本就不在乎。
他讨厌麻烦,不代表他害怕麻烦。
不就是在学校出名,然后被一群毛都没张齐的小屁孩嫉妒么?
这算什么事?
修炼了将近五千年的人,要是连一个十几岁女孩的小把戏都应付不来,不如自杀一了百了。
方羽站起身,想找刘胖子一起去饭堂吃饭,但被喊住了。
“诶,方羽,我想跟你商量件事,出去走廊谈谈?”说话的人正是前排的何东林。
后传来一个温和的声音。
陈枫脸上露出一抹笑意,回头看去。说话的人,是一个三十多岁的中年人,长相很普通,正含笑看着陈枫。
陈枫走到他面前,恭恭敬敬的行了个礼:“韩师叔。”
他是韩琮,和燕清羽一样,也是外宗长老。他是燕清羽的师弟,当初就对这个惊才绝艳的师兄很佩服,后来哪怕是燕清羽落魄了,他也和燕清羽关系很好。燕清羽死后,他对陈枫很照顾,如果没有他,陈枫这几年还不知道会怎么样。
韩琮笑了笑,又叹了口气,道:“陈枫,以后分配资源这个事儿上,我怕是不能照顾你了。”
陈枫诧异道:“怎么了?”
“我被调到别的地方做事,不再主管
“陈枫,你瞒的我好苦!”
离开人群,走在外宗的山路上,韩琮向陈枫笑道。
不过他话里并无责怪之意,而是很为陈枫开心。
“抱歉,师叔,我之前实在不是有意相瞒……”陈枫歉意道。
“我知道,我知道,生怕树大招风嘛。”韩琮哈哈一笑:“没事儿,不用解释,我很为你高兴。但是……”
他肃容道:“你师父生前树敌无数,原先都认为你是个废物,不屑对你动手,现在你改变了别人对你的看法,只怕也会更加危险了。听我一句话,一定要小心行事。”
陈枫心里暖融融的,道:“师叔,你放心吧!我会注意的。”
“那你现在打算做什么?”韩琮问道
夏倾月没有再问,以这个白衣女子的高度和身份都如此肯定的说“不可能”,那的确应该是一点点可能性都不会有了。
“倾月,我知道你报恩心切,想在回到冰云仙宫之前尽可能的回报出生时的救命之恩,但你嫁给了他,这已经足够了。在你返回冰云仙宫时,你的身份会公开。他在之后或许会受到更多的嘲笑,但再怎么样,冰云仙宫弟子夫君的身份摆在那里。有这个身份在,至少这小小的流云城中,不会有人敢真正伤害他。”白衣女子安慰着说道。
夏倾月轻轻颔首:“希望会是这样。”
“他玄脉残废,又无其他之长,终生不可能再有什么作为。而你不仅天姿国色,智慧聪颖,就连天赋,在我冰云仙宫也是百年难得一见,否则,宫主也不会为了让你安心而破例答应你与他成婚的要求。他能娶到你,是他这辈子最大的福气和造化。你做到这一步,已是仁至义尽,就算是他的父亲萧鹰再世,如果他足够聪明,我相信也必定早已主动解除之前的婚约……我先走了,一个月后,我再来接你。这期间,我不会走远,如果遇到什么无法解决的事,就以传音符随时告知我。”
“恭送师傅。”
白衣女子颔首,转过身来,顿时,一张绝美中透着清冷的容颜呈现。她不施粉黛,肌肤却如雪玉一般白皙柔滑,让人不自禁的想到“冰肌玉骨”、“雪颜朱唇”几个字。五官更是精致无暇,秀美绝伦之中透着一种让人几乎不敢直视的圣洁冷傲,宛若正踏于九天之上,不沾一丝人间烟火的仙子一般。
她推开后窗,躯体微晃,伴随着冰灵的飘动,整个人如雾化一般消失在了那里。
萧家大厅,宾客满堂。
“柳七叔,请喝酒。”萧澈恭敬的将酒杯端到一个长相儒雅的中年人面前。
被称作“柳七叔”的人笑呵呵的站起,端过酒杯,然后一饮而尽,然后笑着说道:“贤侄,我当年和你父亲也是挚交,如今见你成家,还娶了这么好的老婆,我心里也是高兴啊。”
“谢谢柳七叔。”
“大长老,请喝酒。”
萧门大长老萧离拿起酒杯,一口喝下,然后把酒杯重重的落在桌上,整个过程除了鼻子里“嗯”了一声,没有再说一个字,甚至没有正眼看萧澈一眼。那姿态,俨然一副喝了他敬的酒是给他天大的面子。
萧澈也不说话,走向了下一桌。刚走开两步,萧离就一口口水吐在地上,口中发出足以让萧澈听到的冷哼道:“好一朵鲜花,居然插在了狗屎上。我呸!”
萧澈的表情不变,脚步也没有停顿,仿佛压根没有听见,只是眼眸深处,凝结起一抹深隐的冰冷。
来到二长老萧博身边,萧澈微微弯身,道:“二长老,萧澈敬你一杯。”
萧博却是看都不看萧澈一眼,反而将老脸别开,口中淡淡道:“阳儿,替我喝了。”
“是,爷爷。”萧阳二话不说,一把拿过萧澈酒中的酒杯,“咕噜”一口灌了下去。
给长辈敬的酒,居然让自己的后后辈代替喝下,这已经不算是轻视,而是赤裸裸的羞辱。喝完酒的萧阳把酒杯放下,坐下身时,眼中露出毫不掩饰的鄙夷嘲笑。
萧澈没说什么,微微点头,走向了下一桌。和刚才一样,刚走开两步,一个冷哼声响起:“哼,废物就是废物,就算攀上了夏家,也还是个废物。萧烈那老家伙,难道还指望着靠孙媳妇翻身?呸!”
声音里透着深深的不屑和嘲讽,当然,还有嫉妒。且不说夏家的家产,仅仅是以夏倾月的惊人天赋,如果她不是嫁给萧澈,而是嫁给他的孙子萧阳,他估计做梦都能笑出声来。
萧澈依旧当完全没听见,面带微笑的走开。
萧澈敬完酒,送完宾客时,夜幕已经完全降下。整个过程中,有的人对他表现出由衷的恭喜和祝福,但,这一类的人很少很少,少的萧澈用十个手指头都可以数的过来。大多数人对他还是很客客气气,毕竟今天是他的大婚日,但眼中的鄙视他看的清清楚楚,有的人叹息,有的人妒忌不忿,也有些人,则把不屑和看废物的表情毫不掩饰的写在脸上。
因为他玄脉残废,终生都不可能有什么成就。所以,他们不需要去结交和客气,甚至完全不在意得罪他,因为就算得罪了,以他残废的玄脉,也压根不可能有什么后果。反而可以在他这个废渣面前肆无忌惮,爽快淋漓的秀出着自己的优越感,以强者的姿态志高意满的俯视着这个永远不可能超过他们的弱者……
这就是现实和绝大多数人类的丑陋天性。
“早点休息吧。”萧烈拍了拍萧澈的肩膀,一脸温和的笑。
而此时的萧澈当然不会不知道爷爷的笑意之下其实隐藏着什么。
随着萧烈的年纪越来越大,他的脾气也越来越温和。但年轻时的萧烈性情便如他的名字一般,几乎是一点就着,谁让他一分不爽,他必让对方十分不爽,没有他不敢招惹的人。萧澈很清楚的知道,爷爷的性情变得越来越温和,绝不是因为年纪的成长而让心性变的沉稳,而是因为他……
为了他这个一无是处,需要他全力守护的孙子,他必须变得温和,变得低调,即使受到侮辱欺凌,只要不触动底线,他也会以最大的限度隐忍着。这样,他无论在世还是过世之后,都可以不再有什么仇家,如果不这样,他为之得罪的人要报复到毫无玄力的孙子身上,简直易如反掌。
身为有着流云城最强玄力,曾经无法敢惹的五长老萧烈,如今却是经常被其他四长老任意欺凌嘲笑,就连晚辈,对他也没有多少的恭敬和忌惮。
看着萧烈离去的背影,脑中闪现着那一张张布满冷笑和不屑的面孔,萧澈的双手缓缓的攥紧,指节逐渐变得煞白,眸中,放射着如刀锋一般的冰冷。随之,他的嘴角缓缓咧起,现出一抹令人毛骨悚然的冷笑。
萧澈绝对是个记仇的人,在沧云大陆最后的那些年,他心中盈满的全是仇恨。对他好的人,他会牢记,对他不好的人,他同样会死记在心……几乎到了睚眦必报的程度。
“你们会……后悔的……”
低沉的声音从萧澈的口中缓缓溢出,仿佛某种恶毒的诅咒。
上天既然给了我一次再世为人的机会,我又岂能让爷爷和自己再受欺凌!!
回到自己小院时,圆月已高挂夜空。萧澈来到院子的角落,左手向前伸出,顿时,一支水箭从他的掌心激射而出。
今天在宴席上,他免不了要喝不少酒。到最后,他喝得一副醉醉醺醺的样子,几乎连站立都不稳当,实则清醒无比,倒不是说他酒量多大,而是他喝下的所有酒,都被他在入口的那一瞬间全部转移到了天毒珠的空间中。天毒珠已和他的身体融为一体,他操纵天毒珠也自然和操纵自己的身体一般轻便随意。
“哗啦啦”半天,终于把天毒珠中的酒全部排出。萧澈抬起沾满酒水的左手,忽然咧嘴一笑,将这些酒直接拍在脸上,然后憋了一口气,将自己的脸憋的通红,然后跌跌撞撞,东倒西歪的推开房门,走入新房之中。
房门被推开,一股酒气顿时随他而入,萧澈进门时一个踉跄,差点扑倒在地上。他有些狼狈的抬起头来,看向夏倾月。此时夏倾月正端坐在床上,美目闭合,格外恬静。暗淡的红烛光芒映照着她绝美的花颜,平添几分让人无法抗拒的梦幻与娇媚。
萧澈双目冒光,脸上露出淫笑,脚步摇晃的走向夏倾月:“嘿嘿嘿嘿,老婆……让你……久等了……现在……我们可以……洞房了……”
夏倾月的眼睛猛的睁开,右手向前随意一挥。
一股无法抗拒的冰冷寒气顿时扫在萧澈的身前,将他的身体直接冲出门外,一屁股摔在院子的土地上,险些没把那张唯一的石桌砸翻。
萧澈一阵痛呼,揉了揉自己的屁股,费了半天力气才爬起来,愤怒的吼叫的起来:“靠!我只是开个玩笑,你至于下手这么狠吗!我可是手无缚鸡之力,你出手这么狠……难不成想要谋杀亲夫啊!”
砰!
房门重重的关上。
萧澈向前一推,却发现房门已经被牢牢关死。
萧澈顿时抑郁了……这女人,别说调戏,连玩笑都开不起啊!这还能愉快的相处吗?
“我真的只是开个玩笑……再说了,我一个初玄境一级的渣渣,就算想冒犯你都不可能啊。”
夏倾月毫无应答。
萧澈站在门前等了半天,门依然没有半点要打开的迹象。萧澈的小院只有这么一间房子,别说侧房,连个杂物间和马棚都没有。如果是平时,他还可以偷偷摸摸的到小姑妈那里去睡,但今夜是新婚之夜,他去哪里都不合适啊。
一阵夜风吹来,让萧澈的身体不由得缩了缩,他再次敲了敲门,弱弱的说道:“喂,你今晚不会真的想让我睡在外面吧?你也该知道,这萧门之中对你有想法的人多的是,咱们的洞房之夜呢,他们心里可是会非常非常不舒服的。不过呢,他们也铁定都相信你这样的明珠不可能看得上我这样的渣渣,所以就算是成婚了,也不会让我碰一个手指头,连在同一个屋檐下睡都不可能,所以呢,过一会儿,铁定会有人偷偷过来看我的笑话。如果被他们看到我被你关在房外,我可就要彻底沦为笑柄了。”
“再怎么说我现在也是你夫君了,你难道真的忍心眼睁睁的看着我被他们笑话?”
房中依然安静无声,就在萧澈忍不住要踹门时,紧闭的房门终于缓缓打开。
萧澈以迅雷不及掩耳盗铃的速度冲了进去,然后“砰”的把门关紧。
床边的夏倾月依旧保持着之前的姿态,虽然只是再普通不过的坐姿,却呈现着一种朦胧的高贵与淡雅。她美眸微转,看了一眼有些狼狈的萧澈,淡淡出声:“不许靠近我五步之内。”
“……那你让我睡哪?”萧澈不爽的窝了窝嘴。这个房子空间很小,大件只有一张床,一张书桌,一张小餐桌,两个柜子。整个房间从东到西顶多也就七八步的距离。五步之外的距离……基本就得缩到床对面的墙脚了。
“你睡床吧。”夏倾月从床上站了起来。
“不用!”萧澈断然拒绝,然后一屁股坐到了距离夏倾月最远的那个墙角处,闭上了眼睛。虽然就实力而言,夏倾月要比他强出百倍不止,但身秉男人的尊严,他绝不愿做出自己睡床让女人睡地的事。
:“还去资源殿领取灵石吗?”
陈枫摇摇头:“先不去了,要去的话,师叔你肯定还会和孙长老起冲突,这些年,我那里灵石积攒了不少,也不差这么几块。等我以后实力足够强了,再去寻孙长老的晦气。”
韩琮欣慰点头。
陈枫能退一步,他很欣慰。真正的强者,不能一味耍横斗狠,要能屈能伸,能知进退。那些雄霸一方的大能们,有几个是一帆风顺的?
“韩师叔,我想先去武技阁挑选一门武技,师父一直教我修炼功法,但没有教过我武技。”陈枫说道。
“好,我带你去。”韩琮笑道:“正好,负责武技阁的是我刚入门时候的一个师叔,是外宗的太上长老,我可以帮你说几句好话。”
两人从大道上下去,顺着一条小路来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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